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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半个浙江人,没仔细刷过浙江山野总有一种略带有讽刺性的遗憾。于是决定值此清明之际,回到这个号称生物多样性宝库的地方一探究竟。天目山是我一直以来都好奇的去处,不仅因其威风的名号,更为它在爱好者中的口碑之高。
此次的目的地是西天目山,坐落在杭州市的一隅——临安。也许是因为旅游业不够成功,从萧山往临安的路途格外艰辛。但从另一个角度想,这也算是天目山还能保持高生物多样性的重要原因吧。颠簸中,抵达住处已是下午时分了。
夏天无(Corydalisdecumbens)
刻叶紫堇(Corydalisincisa)
黄堇(Corydalispallida)
小花黄堇(Corydalisracemosa)
沿环山公路下行,目不暇接的是各式各样的紫堇,一开始还生怕漏了什么一般一丛丛查看,待到几分钟后已是满脑的精神污染,就此作罢。在我们不是那么仔细的扫视下,共有五种紫堇被记录在案(除了这四种还有地锦苗Corydalissheareri,在之前的推送里贴过照片)。说实话它们的样貌并无惊艳之处,算是春天山里常规的配置了。在公路旁人为挖出来的裸露土坡上,零星点缀着各式各样的紫草与点地梅。紫草的鉴定因无果而难以进行,所以仅记录了梓木草Lithospermumzollingeri、盾果草Thyrocarpussampsonii和附地菜Trigonotispeduncularis三种,在此不再赘述。
天目地黄(Rehmanniachingii)
除了漫山遍野的紫堇,还有另外一种听起来不太常见但却是杂草级别的地标性植物——天目地黄。在抵达天目之前,我尚以为它是天目的宠儿,理应长在各种避世的环境里,却没想到在宾馆的门口的墙缝上就有一个处于盛花期的个体。作为一个没见过几种地黄的人,我还算满意,只是有点被种群数量惊到罢了。
早落通泉草(Mazuscaducifer)
匍茎通泉草(Mazusmiquelii)
通泉草!让我欲罢不能的小东西。隐约记得寒假的时候,自己曾无聊到把城里稍微不一样的通泉草个体都检索了个遍,然后以“拍了几十张通泉草照片”告终。大概从那时起,心里就默默有了对它的执念,因此对我来说,这两种植物比天目地黄的冲击感更强。
灯台莲(Arisaemabockii)
鄂西南星(Arisaemasilvestrii)
这是两种比我想象中要低调的植物。在热带待得久了,总觉得南星该是一些妖艳诡异的东西。所以当它们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内心隐约有点失望?不过同行的人倒是狂热的天南星粉丝,我看他看到天南星的反应比我自己直接看天南星更有趣。在此顺便吐槽一下没有翻折屏的单反拍这种低位的植物真的是太窒息了,唯有匍匐在地才可以取得平行的视角。
中国旌节花(Stachyuruschinensis)
牛鼻栓(Fortuneariasinensis)
旌节花和金缕梅算是此次浙江之行心照不宣的目标类群了。在我看来,草木非艳丽或造型独特难以吸引眼球,显然这几个东西属于后者了。顺便一提,旌节花这个酷似刘海或门帘的造型还真颇有一丝可爱(以及希望牛鼻栓当真能给我们带来Fortune)。
镇海林蛙(Ranazhenhaiensis)
在扫视之余,总有两爬在脚边窸窣。蜥蜴我没有仔细查看,便随意拍了个行动略显迟钝的蛤敷衍了事。事后一问,得知这又是一例以浙江地名命名的物种。回想起来我在浙江拍的两爬要么是特有种要么是模式种,不知是浙江的两爬物种多样性当真这么丰富还是大家就是喜欢用地名来做种名。
晚饭后出门遛弯,山谷风十分清凉。着短袖颤抖中,东方角鸮之流前呼后应。在小溪边遇到了一群南京师范大学的学生在灯诱水生昆虫,不由得回想起黑石顶的时光。为了缩减篇幅,我决定先记到这里,第二日之事详见后续。总体而观,第一天下午的“预习”还算不错,初窥了天目的一角,暗示了登顶之行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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