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如何看待这个被“狂打”的莎普爱思?
洪巧俊
“白内障,看不清,莎普爱思滴眼睛”,这句在屏幕上活跃已久的广告语,让白内障药莎普爱思家喻户晓。但最近,它引起了强烈的质疑。质疑源于一篇《一年狂卖7.5亿的洗脑神药,请放过中国老人》,这样的标题,怎能不让人质疑?
质疑并没有错,只有通过质疑,才有可能得知真相。
对于眼药水,最早的认知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家乡的夏天无眼药水,畅销全国,夏天无还被誉于家乡三宝。而对莎普爱思滴眼液的了解,是因为八旬老父得了白内障,用的正是“莎普爱思”滴眼液。
医院的业务副院长,向他咨询了父亲的情况,能不能做白内障手术,他说根据我父亲的身体状况,最好是不要做手术。父亲从年轻时就有肺结核、气管炎,如今年纪大了,还常咳嗽,需要吸氧,为此我们还专门买了一台制氧机放在家里。我们征求了父亲的意见,父亲说暂不做手术,他还告诉我,他的一个朋友做了白内障手术,当时很好,但8个月后又看不清了,他说还是滴眼药水。
我这样说,是要告诉大家对于一件事都应该一分为二地看待。无疑,白内障治疗的最佳途径是手术,但就像我父亲他不适宜做手术,就得通过滴眼药水来维持。
“狂打”莎普爱思,在我看来这并不奇怪,只要谈到某种药夸大治疗作用,赚得个盆盈钵满,遭“狂打”也是常事,因为看不起病的人很多,因病致穷的人不少,不是说“一人生重病,全家受穷”吗?气本来就没处打,这下有靶子了,不狂打才怪呢?
药业的暴利是众所周知的,我有一朋友是药业公司的高管,他公司曾生产的一种老牌药以前是几块钱一瓶,后来加了“复方”两字审批后,卖到了20多元钱一瓶,还从以前的每瓶粒减少到60粒。他如实地告诉我,药的成本并没有增加多少,但包装与广告的费用增加很大。我说这样做是给病患者添负担,他叹了口气说,这个行业都如此,你不这样做,你就无法生存,更不要说发展。所以说,药贵不是一二个药企的问题,而是中国整个药业都应该反思与整治的问题。
据报道,欧洲也有这种滴眼液销售,这说明了什么?如果有问题,有关部门显然会釆取强硬措施,应该是立即从市场上消失,并相伴以“严厉的措施”。
上个月我写了《白酒抗癌,醉得真不轻》(载年11月17日《讽刺与幽默》),是批董酒宣传“抗癌”之荒诞。喝点酒活血,这个我相信。因为适量饮酒对扩张血管有一定的作用,并对血液粘度有一定的改善,但讲“喝酒有益于健康”就是夸大其词,说茅台“护肝”、董酒“抗癌”,就不仅仅是言过其实,可以说是欺诈消费者。
再回过头说莎普爱思滴眼液,其产品视频广告显然要经过相关部门的审核批准,12月5号浙江省食品药品稽查局就公众关心的问题进行回应,未发现莎普爱思滴眼液抽检不合格,和有关莎普爱思滴眼液的违法广告。昨日的央视财经评论节目也谈到了这个问题,评论员说,最大的问题在于广告上打了掠边球甚至已经越界,但这是业界普遍存在的问题。这个观点我也赞同。评论员还说:“我想澄清一点,莎普爱思是非处方药,非处方药本身就是只是有一定的辅助作用,有一定的疗效……非处方药是怎么回事,广告对他的辅助作用怎么样,大家既不能够说盲目相信,也不能够盲目质疑,这样才是大家健康放心的时候。”
最后我想说的,老百姓看不起病,不仅仅是要追问药的昂贵,还应追问价格是如何定的?药品价格不是药商想卖多少就卖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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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巧俊:杂文家、时评家、艺术评论家。是当今在全国写三农时评、杂文最多的人,著名经济学家厉以宁主编的《时论中国》称“知名三农研究学者”。曾在新华网、人民网、中国网、光明网、新浪观察、南方都市报、香港文汇报等媒体开设过专栏,已出版著作《生命,千古之谜》《三农情结》《中国朱泥手拉坯壶第一人章燕明》等7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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